第(2/3)页 因而已经习惯倚老卖老的几个人根本不怎么听陆渊的。 现在看他开会都不来,更是觉得不爽。 “陆总有什么急事?难不成比公司还重要?” “就是,特地把我们叫来,不会是寻开心的吧?” 会议室其他高管可不敢附和他们的话,一个个都安静如鸡。 助理刚要解释两句,又有人开口: “陆总确实是有急事,我听说是有人受了委屈,陆总特意去安慰了,这么重情重义对于公司还有员工而言可是好事!” 说话的是同样待在陆氏公司、职位却只是个部门主管的陆宇。 陆宇只是陆家私生子,哪怕是陆渊的兄长,也没说话权。 但他刚才明面上替弟弟说话,实际透露的缘由,在座的都听进去了。 “什么人受委屈还要我们陆总去安慰?” “要真重情重义,就不会把我们这么多人晾在这儿,这合适吗?” “果然还是太年轻了,难担大任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