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-《仵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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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荆大夫抖干药方,也知多说无益,便告辞离去,白漫连忙送他出门。

    到了院外白漫才问道:“荆大夫,我师傅得的是什么病?可有的治?”

    方才听说仅活两年这样的话,她是无比震惊的,没想到离墨的身体这样差。

    荆大夫摇摇头:“心病。”

    嗳?

    “早年他被火毒熏伤了身体,这外伤是好的七七八八了。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,老夫是无能为力了?”荆大夫说着摇头,便马车那处走去?

    “火毒?荆大夫你认识我师傅多久了?”白漫追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也得有个四五年了吧,当初是池大人找的我……”说着一顿,摆手道:“这些事情大人告诫过不能外泄,你看老夫怎么就给忘了。姑娘,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
    白漫还想追问,就见荆大夫已经钻回了马车,摆摆手,一副不再多言的样子。

    白漫只好作罢,道:“铁柱你随荆大夫回去抓药。”

    铁柱应下,调转马头离去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又一辆马车与铁柱的马车插肩而过,疾驰而至。

    白漫顿足。

    但见洛石从马车里钻了出来,一跃而下,而后是池睿和秦骏丰下了马车。

    “小漫,他可还好?”池睿快步入内。

    “荆大夫来过了,说是老毛病,不过还需我师傅自行调养。”白漫随着池睿入内。

    洛石拉了拉白漫的袖子,小声道:“小姐,来的路上百姓们都道有个满身血迹的姑娘抓了荆大夫就走,说的是你吧?”

    白漫低头看了自己一眼,形容狼狈,去的时候着急顾不了那么多,现在回想那些人看到她的确是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池睿先是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喝茶的离墨,松了一口气:“看来你还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不看着他们先死,我是不会闭眼的。”白葛语气平和的说道。

    池睿这才去看地上满满的血迹,眉头紧锁,快步来到尸体旁,一把掀开,饶是心里有准备,可看到那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,还是后背一凉。

    放下白布,池睿肃然道:“你这仵作,不做也罢。”

    白葛轻咳,道:“那便不做,只是不知大人可还有仵作的人选?”

    白漫觉察到离墨说这话的时候似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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