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:阴阳-《神手一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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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这贱人皮燥肉厚。坐等小酒打断了鸡毛掸子,他右手兀自挝耳揉腮,决计完成自己“伟大的排泄工程”:“舒坦!不就是拉泡屎嘛,用得着闹出人命不?”
小酒拿剩下的半截掸子去戳他的嘴,一下就给阿烈握住,扔进马桶。少女一跺脚,跑回卧室抓过桌上的水果刀,呲牙咧嘴地怒吼:“看刀!”
听说有刀,无名烈明智地跳下洗手台,胡乱抄走地上衣裤,夺门跑出。怒不可遏的司徒小酒,紧追不放。一些好奇的房客6续打开房门,见有个手持水果刀的少女在追杀一个没穿裤子的变态,他们又关门上锁!
这对冤家由七楼追杀到顶楼,再从顶楼杀回七楼,阿烈方才逮到机会得以脱身入房,闭门不出……
时间回到无名烈和一脉谈论阴阳海之初。
715号房内,消逝坐在椅上吹口琴。忧伤的曲调多了些细腻,他想起了亡故的亲人,生冷的琴面也多了泪水的温度。每每思亲必要念及血海深仇,恨到极处,杀气伤身:他就在“爱与恨”两种极端中,忍受着日复一日地煎熬……
蓦地,窗台处一女子般尖细的话声,好似吹开窗帘地冬夜阴风入内:“真好听。想不到冰冷的杀手内心竟如此纤细。”
消逝手指打住,急转头,窗台前已悄无声息地站了名披黑色斗篷、身材修长的男子。
男人拉下帽子,露出一头紫色卷。他肤色惨白,面上血色淡薄几近透明,双瞳泛出血红异光,鼻梁尖细、嘴角上翘,双唇呈淡紫色,妖邪截然不似正道中人。
自他讲话,消逝至今察觉不到此人的气息?他罕有的心慌了!若此人有敌意,他恐怕早已命丧其手。
“怎么不吹了?别停,不然我就杀了你。”斗篷男的声音娇媚得人心寒!
“你说中了我的心事,我也正想一试。”消逝如踩在弹簧垫上,飞出。临敌一步,他收回口琴,拔出胁差太刀,使“穿颅”一式刺向斗篷男头部!
斗篷男看似漫不经心地一抛手,消逝觉近身处竟多了条蛛丝状的光痕?显是太快,他的太刀遭流光击飞插入墙内,犹想刺敌。又见白光倒回,消逝方知握刀的手空了!而斗篷男就手持一张“红心5”的扑克牌,抵住他的咽喉:“你很幸运,抽中了红心,它代表‘爱’,所以我决定不杀你了。”
堂堂阴阳海四星级会员,居然让人当宠物玩弄:消逝体验到的挫败感,不言而喻。挫折点燃怒火,他进入恶鬼状态,要以命相搏!
但,斗篷男的玩心不容“宠物”亵渎:他右手食指划出小半圈残影,扑克隐匿无踪,区区一记弹指,弹中消逝额头,人即刻倒飞撞上衣柜。
消逝犹未落地,一只左手伸来先扼其咽喉,往上托——斗篷男紧贴着消逝的鼻尖,冷笑道:“你真可爱,携带至阴杀气的‘小白兔’。
“听着,与你不共戴天的极恶协会——‘黑色太阳’,已经来到哈多利了。想报仇的话,就赶紧变强吧。琉璃湖是个不错的选择,那里有冰邪魔神的传说。”
斗篷男传达给消逝的气场,犹如老狐叼着稚嫩的婴儿——被压迫者,不能反抗,不堪一击。“你,是谁?”消逝问他,平常再容易不过的几个音,眼下却比移山还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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