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七章 给父亲的信3-《天神荒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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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他是谢泽波,而我是秦琴。

    爸爸,但我不想他担心,更不想因为怜悯而“疼”我。

    在我又一次因律师的“话语”气愤时,将那几张纸丢在办公桌上,他居然风轻云淡的挑衅着我的心理底线,“你不要摔东西。”

    我顿觉好笑,淡淡道:“我发泄下。”

    就将几张纸轻轻的提起不到一公分的距离,他居然说那叫“摔东西”,我想律师肯定没见过“打砸抢”的场面,而我全部在“身体抱恙”时见识并经历了。

    还好因为有一丝意念,所以在漆黑的世界中依然坚持着最后到岸的一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今儿想来,其实我自己根本不爱自己,总是这样熬夜,为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熬夜写着,有什么用呢?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呢?

    难不成我要用往后的日子好好去分析律师的“行为”么,我又不写“行为学”,加之那不是我的生活重心。所以,根本就不该写这么一出,反而让谢泽波误会了我随意写点小东西打发时间的本意。

    反正律师变了,当我主动问他一些话儿时,他都话语闪躲,不敢正视我。

    我顿觉自学了一两个月的“动作表情分析法”派不上用场。

    生气得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经过蚂蚁酒吧时,却又想起那五彩缤纷的夜晚和停在河边的红色敞篷跑车。

    过了几天的晚上,我主动接了农家乐老板递过来的很细的烟。

    哦,不对,不是接。而是我看到那细烟的一瞬间,主动要来的——因为我想起律师那天抽的烟。

    他明明在戒烟——戒烟的时间是我在他办公室主动抽了他的很粗的烟开始。

    那天我问他:“我可以抽支烟不?”

    他说:“粗的细的?”

    我淡淡的说: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尽管如此,我却没跟他客气,主动从他手边拿了那支粗的烟,点燃抽着。

    那么气愤而绝望的我,抽支烟怎么了?难不成还祸害了旁人。

    我又不在乎任何人如何评价我,加之当初我可是发文说过自己在学着抽烟,因为我要学着一个男人般思考问题和看待人生。

    但是呢,那晚上在农家乐喝酒,我抽那支细烟时,却想起律师办公桌右上方大烟灰缸中的水果皮来。他说:“昨晚上虎儿两口子守到我十点过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这句话有两个含义:其一是我最初说了他办公室的空气不好,太闭塞;其二是他想看我听到虎儿两口子后的反应是什么。(特别这句话的信息量和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太多,以至于我根本就不想去理解和追究。)

    甚觉好笑!

    前几次去他办公室的时候,那烟灰缸中全是几十个烟蒂,超级夸张。

    而最后一次去的时候,他们办公桌上的灰尘也没以前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爸爸,反正律师的表情和动作让我有了想要当个“私家侦探”的想法,因为我想知道他的每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。

    更想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分析很多我不知晓的事儿,甚至想从他的眸子中看破“先机”和“黑洞”。

    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吧,我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分析一个人。

    而这一切的来源,是他的那“噗呲”一笑。

    可是在我学了一些相关的新知识后,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对面,认真的看着我,好让我分析他的眼睛中想要对我说出的意思来。

    他如此改变的原因是为何呢?

    他本就是生性“贪玩”,搞得勾出了我贪玩的天性而偷偷窃喜吗?

    甚至让我半年多了都不务正业的想要到处去玩,到处去找“线索”好“学成归来”,分析那个“笑”背后的真实用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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